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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篇(第2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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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。”

    管蘅的回复让黎漠心痒了,他打开笔记本,在网上也找到了这首曲子。音乐在室内随夜色徐徐展开,大提琴的旋律像溪水般安然流淌,声部间的jiāo织疾徐得当,均衡典雅,如山茶花一般温柔地旋转、绽开。这平静内部却始终有一股暧昧与躁动的张力,如一段微妙的距离,一根时常拨动的心弦。

    勃拉姆斯一生都孤单地爱着克拉拉,他说过他心中所有美好的旋律都来自于克拉拉。这份爱就像月亮照在湖面,有光影却没有回音,像属于另一时空的故事。即使在làng漫主义时代也不曾发生过,深情的凝视,漫长的牵挂,不可言说的心迹,欢笑与光线,都随她而去,只余时光像巨石堵在胸口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选择,宁可遇见,哪怕恋而未果,也好过一辈子错身如路人。至少,心里面的甜与苦,都有了依附。

    宁城是个盆地,热气蓄在一起,没有几场豪雨,是散不尽的。一大早,就很热。黎漠在城墙边走了一会,衣服就被汗浸透了。尽管政府竭尽全力,城墙还是苍老不堪了,好几处残破得厉害,遥想当年的威武雄浑,看得令人怆然。黎漠七拐八拐,发觉自己走在一处僻静的岔道上,一棵歪脖树上挂着一个小木牌,上面用红漆刷了一个大大的红十字,一个披着白布单子的人走过来,亲切地问:“先生也是来听经的吗?”

    黎漠四下张望,这才看到树荫深处掩映着一座简陋的教堂,也不知今天是基督的什么日子,里面似乎在搞什么活动。

    “抱歉,我好像走错道了。请问,这叫什么草?”黎漠弯下身,在一排修剪整齐的棕榈树后丛生着几簇草,卵圆形的叶子,根jīng是木色,上面长着一圈细细的茸毛。他刚刚看半天了,发觉和管蘅乐谱表页脚画的那株草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教堂使者蹲下来,拔了一株:“这个叫蘅芜,也叫jú花菜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写?”黎漠的中文实在谈不上好。

    使者拿了根树枝,在泥地上画了画。黎漠连连点头:“是这两个字呀,笔画真多。我……可以挖几株吗?”

    使者怪异地打量他几眼:“这是野草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就是看着很不同。”黎漠狠命地擦汗。

    使者沉默半晌回道:“如果你买本《圣经》,我可以送你一个小花盆,里面种着蘅芜。”

    于是,两手空空出门的黎漠,回来时,手里捧着本《圣经》和一盆草,引得酒店大堂眼珠滚了一地。

    进电梯时,手机响了,高以梵的。

    “你拒听我的电话?”打了三拔,才有个回声,高以梵火气很大。

    “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,不接电话就是拒听吗?有可能是不方便接听,比如两手抓满了东西。”黎漠瞧着桌上的蘅芜,明天上飞机是托运还是随身携带呢?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回来?天凉了,约了朋友去打CS,算你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谁像你,一个等吃等喝的二世组,我忙着呢,没空。”黎漠腾出手查看邮件。

    “我等吃等喝,妈的,昨晚老子为个什么诈捐去应酬,喝得差点胃出血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还没出吗……”黎漠神情一怔,扶着沙发柄慢慢坐了下来。什么意思,纵建那项目有变动?厉忻宁写个邮件像发jī毛信,具体的也不说清楚,就说火速回京。“既然你这么闲,这样吧,晚上七点,来机场接我。”

    “凭什么呀?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表现不错,我可以抽出时间,陪你打CS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,黎漠连忙改签航班。还好,有座。安检时,机场工作人员捧着那盆蘅芜看了有两分钟,最后,还是一脸狐疑地放行了。

    航班一到港,黎漠就感觉到北京舒慡的秋意,他狠狠地吸了两口气。拖着行李正寻找高以梵时,啪啪,貌似闪光灯急促地闪了下,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成了狗仔们的目标?”他问一脸不情愿的高以梵。

    高以梵用力地关下后备箱:“你以为谁都能参加那个什么慈善晚宴,何况还是你这么个人模人样的。机场常年有狗仔蹲守,你也就是碰个巧。不过,你少自作多情,凭你上不了头条。”

    黎漠舒适地把自己放倒在座椅上,希望一会路上不要太堵。“哦,这阵上头条的是谁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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